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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存在指挥不动的问题吧？”陈超有些忧虑，“听说石大寿很想去。当初三个方面军，势力最大的不是他亲自指挥的南方军，更不是你和宁时俊的山东军，而是鲁山搞出来的北方军。5军是熊勋的老部队，9军算是石大寿带出来的，之所以调熊勋做你的副手，一来因为他当过你的兵，二来也是考虑到北方军系统的兵多。这是我的一点考虑，没有跟任何人提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