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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嘿嘿实……你这厮的话听起来是不错，我都有些信以为真了。不过，我知道你这个家伙其实挺‘阴险’的，之所以你有很多朋友，而且一些朋友曾经还是你的敌人，如今却成了你信任的朋友，那都是因为你这个家伙坚持一条原则——互利！你不是一个喜欢吃独食的人，所以很多人愿意跟你合作，甚至也就愿意成为你的朋友。不过，平心而论，能够有你这样的敌人和朋友，我天鬼也算是不枉此行了！”